第(3/3)页 女医生很亲切和善,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,又叮嘱了她一番,说这就像坐小月子一样,要特别注意。 幼渔默默点头答应。 然后女医生又微笑着对幼渔说:“不过我感觉你对象是个很心细的人,你不知道,你睡觉的时候,他往我们护士站跑了好多趟,问了很多怎么照顾你的问题。” 幼渔笑笑,看了司徒寒一眼,淡淡应了句:“是么。” 司徒寒脸色不大自在,换了个话题,问医生,是不是还要签个出院协议什么的。 医生把一份出院声明,确定是他们自己要出院的,也是为了划分责任。 幼渔签下自己的名字后,女医生离开。 司徒寒已经从医院借来一台轮椅,他先小心把她抱下床,然后放在轮椅上,推着她下楼,向车库走去。 等到了一楼,出门之前,司徒寒脱下自己的外套,搭在了幼渔的腿上,这才来到室外。 幼渔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,配合了他。 然后他们上车离开,直到回到家中。 司徒寒把幼渔抱下车。 先前借医院的轮椅,在离开时就已经归还了。 幼渔没有拒绝司徒寒的帮助,就那么乖乖被他抱着了。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,不算很晚,但聚会早已散场。 毕竟东道主不在。 管家跟大家说的是,幼渔突然有事,不得不离开,大家可以尽情尽兴玩。 任谁都没想到,幼渔是去做了个流产手术。 即使这样,朋友们也没有逗留太久,从中午玩到傍晚,也就都陆续离开了,除了林小柒和霍聿森。 他们两位是唯一知情的,本想下午就去医院看望幼渔,但司徒寒没有让他们去,让他们次日上午再跟幼渔见面。 幼渔需要静养,此外她应该也不太想见太多人。 这些事情,司徒寒在路上已经跟幼渔说过。 这会儿两人从医院回来,从宴会厅经过时,幼渔正看到家里一位阿姨在做清扫。 大块大块的奶油蛋糕被倒进垃圾桶里,沾满食物残渣油渍的洁白盘子,也都被凌乱收入框内,宴会厅里大开着窗户在通风,从门口经过时,有一股令人难过的寒意蹿出来。 热闹之后的寂静,会更人无所适从。 幼渔默默垂下眼眸。 往后,她要多熟悉这种感觉了。 离开司徒寒,前往异国他乡,还有几分热闹是与自己有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