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看向床头柜上那个保温饭盒,“帮我盛一碗吧。” 一听她要吃饭,司徒寒眼睛都更明亮了一些,连忙起身帮她盛粥。 他这份卑微和殷切,让江幼渔觉得自己更加恶劣了。 就好像,自始至终错的人都是她一个。 司徒寒盛好粥,帮她把床摇起来一些,正打算喂她吃,她伸手接过了粥碗。 “我自己可以,你要是也没吃东西,就陪我吃一碗吧。” 也许是她突然的友好,让司徒寒太过意外,他傻愣了片刻,才点点头:“好。” 病房里很安静。 即使这是一间八人间。 一直有人在说话,但声音是压抑的,低落的,空气里透着沉重的悲伤。 躺在这病房里的人,都是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和父亲,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。 幼渔和司徒寒也低低地说着话。 他们就着病床上的小桌,一边吃着粥和小菜,一边像一对普通的小夫妻一样,说着手术的事情。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,需要注意些什么,这段时间要怎么休养,等等这些。 司徒寒一一跟幼渔说了,想出院的话,醒来后没什么异常的,随时可以出。 他还顺手把自己拍下来的注意事项那张纸,给幼渔发了过去。 一听说要尽可能静养两周,幼渔有些烦闷,“我想下周就走。” “你什么时候走,我都不会拦着你,不过医生建议你好好调养,不然影响以后生育。” 司徒寒一边喝粥,一边说着:“不赶时间的话,就多待一周。” 幼渔低下头,内心苦笑。 以后的生育问题……那是一个太过遥远的课题,有没有那一天都不一定。 但幼渔还是点头答应了。 她突然不再倔强,司徒寒反而不适应了。 “那等你吃完,我去办出院?” “好。” 又是长久的沉默,小隔间里,只有两人吃粥吃菜的细微吞咽咀嚼声。 吃完东西后,司徒寒去办理出院。 幼渔坐靠在床上休息。 她身体仍然虚弱,麻药过后,小腹的痛感也变得更加明显。 也是身体不舒服,没有力气跟司徒寒对抗,她现在就像吃了败仗的兵,整个人都蔫巴巴的,司徒寒想怎么安排她,就怎么安排她,由他去了。 过了一会儿,司徒寒回来,跟他一起来的,还有一位女医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