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是被收破烂的大喇叭吵醒的。 头疼就算了,怎么浑身都疼? 揉着太阳穴坐起来,上身一凉,吓她一跳。 “我去...” 怎么光着? 浑身疼,还光着... “石头!”她气愤的大喊一声,要跟石头算账。 石头推门而入又立即退出去。 “睡衣在床头”,石头提醒道。 常久:... 酒精害人,酒精害人呐! 穿睡衣的时候她就冷静下来了。 床铺干净,身体虽疼痛但无异样,明显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。 误会一场。 再叫石头进来,早没了之前的气势,只闷闷问道:“昨晚你背我往回走,后来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,我是又干什么了么怎么浑身疼?还有啊,你干嘛脱我衣服?” 石头轻叹。 原本一切都好,奈何到家时他不小心把人弄醒了,酒劲儿未过的人开始耍酒疯。 怎么耍的呢? 非要给他跳舞,摁都摁不住。 嫌客厅小不够她施展,愣是吭哧吭哧的把茶几拖到门边,要不是有门槛搬不动她都能给拖门外扔了! 然后,她就在没有茶几的客厅里跳了起来。 那舞姿跟优美一点儿不挨边,甚至都不如大冬天村里中年以上妇女扭的大秧歌好看。 她要是光跳舞也还行,至少折腾的只是她自己。 谁知她跳着跳着给自己跳吐了呢,身上地上都脏了,得亏石头爱她爱的深沉,要不高低不能管她,埋了吧汰味了吧唧的,一般人都受不了! 石头脱了她的衣服还给她冲了澡,整个过程心如止水没生半点绮念。洗完她累的一点都不想动弹,把人擦干净扔床上就没管,这才有了她早上光不出溜起床这一幕。 听石头叙述完事情经过,她的重点有点跑偏。 “心如止水?石头,你有病吧?” 石头: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