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生意场上本就有起有落,没有竞争力的公司迟早会被市场淘汰。 “老乔,说起来,上次在纽约我似乎见到过容建国的儿子,不知道有没有认错,看上去混得很差,可能是个黑户。”宋邵言道,“如果没认错,那他在纽约只能在夹缝生存,怕是连真名都不敢用。” “他那些狐朋狗友,谁还敢接济他,避之不及。” 宋邵言当然明白,在京城得罪了乔斯年,基本就是得罪了京城的金融圈。 容锦承初生牛犊不怕虎,当年竟敢威胁乔斯年,如今自然是没有半点好下场,难怪连容建国都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,更何况那些狐朋狗友。 容锦承在京城自然是混不下去,只是没想到他会出国,只身去了纽约。 如果他没有看错,容锦承身上伤痕累累,很有可能就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。 估摸着做了哪个大佬的跟班,帮人做黑活。 宋邵言站着和乔斯年说了会儿话,过了半晌才继续去招待别的客人。 没多久宁安出来了,她和女眷们打了招呼,站着跟她们聊聊天。 风轻柔地吹在每一个人的脸上,宛如春天的柳絮,柔软轻盈,空气里到处都是鲜花、红酒、香水的气息,令人陶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