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,叶佳期就走了,离开了乔氏集团。 空气中还残留着叶佳期身上的木兰香水味,他确实忙工作忙忘了,不记得小柚子的生日。 那一个元旦,叶佳期一个人在芝加哥的产房里生下小柚子,他连陪都没有陪过她。 想到这儿,乔斯年的心口如有浪涛翻涌,久久不能平静。 每每想起这件事,他心里头就很难受。 她生乔乘帆的时候吃了很大的苦,生小柚子的时候也是,她甚至绝望到对医生说,她活不下来没关系,把小丫头保住就好了。 孙管家说她是难产,在产房痛不欲生。 乔斯年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体验那种痛苦,但他知道什么叫“痛不欲生”,偏偏,他没有陪过她一天。 心里头的烦躁和愧疚感涌上来,乔斯年点了一支烟。 烟雾缭绕在办公室里,空气中都是烟草的气息,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就隐没在这白色的烟雾里,若隐若现。 两个孩子如今都活蹦乱跳,又聪明又可爱,可他呢?他作为他们的父亲,又付出过什么?似乎远不及叶佳期。 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,他都没有在她身边陪过她,在她产后更没有照顾过她一天,这样的遗憾足以让他愧疚一辈子。 想起前段时间她去买避孕药他还和她争吵,他更加后悔,她不是不要孩子,只是怕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