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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房是属于他独立的空间，房的电脑开着，他有时候会从酒架上取一瓶红酒，有时候会点一支烟。

    他现在比以前克制多了，通常好几天才抽一支烟，大部分时候他比较听叶佳期的话。

    房的灯光不刺眼，颜色很温和。

    乔斯年工作累了的时候会站在窗口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默默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和涓涓流水，灯光总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
    他走到架的暗格旁，打开。

    他取出保险柜里的两个红本子。

    从度假山庄来后，她一直没问，他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坦白。

    他瞒过她很多事，这些事，他不知道坦白后会是什么后果，以叶佳期的性格，不太可能会有很好的后果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乔斯年又把保险柜关上。

    房里的空气略有些紧促，乔斯年修长的手指搁在架上，久久没有移开。

    生平能让他为难的事，也只有和叶佳期有关的一切了。

    乔斯年收目光，重新走窗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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