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头,没有了应。 过了好一会儿,叶佳期打了一段长长的文字给他:总裁,我和宝宝什么都不缺,我也是个没太多追求的人。你知道我最大的理想是什么吗?不是升职,不是高薪,也不是周游世界,而是有一个暖暖的庭院,有一只猫,我可以抱着我的猫在庭院里晒太阳,做着梦,没有风,没有雨,只有安定和温暖。 她发了出去。 那头,还是没有应。 叶佳期又打了一段长长的文字:总裁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,也可能是外面的风言风语让你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人。如果你真得是这么想的,你就离我远点吧。 发完,她抱着双臂,忽然觉得有点冷。 这种冷,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。 她真得不知道乔斯年是怎么看她的,是把她当作了什么人。 如果他真得把她当作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,她会心寒。 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,意味着给钱就能上,意味着可以随意玩弄。 要是乔斯年真得是这样想的,她怎么能不心寒 指尖碰到手上的红绳子,饱满亮泽的红豆在灯光下闪烁着清丽的光芒,幽幽暗暗。 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 微信,迟迟没有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