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而急促,时而缓慢。 甚至,心口如有一只手攥紧、勒住,绞痛般的感觉。 月色凉如水,梧桐树影深。 这一晚,乔斯年都没有睡着。 可能是晚上实在喝了太多酒,半夜时,他扛不住,一个人在水池边吐了半天。 他那张冷峻的脸色血色全无,苍白如纸。 平日里英俊的眉眼,此时此刻也黯淡无光,失去了全部光泽。 眼窝子深深凹陷,眼底是一片青色的疲倦。 领口的扣子解了几颗,此时此刻的他,多多少少有几分狼狈和不堪。 灯光在眼前直晃,他的酒意怎么都醒不来。 他吐得厉害,很久没有这样吐过,有一种差不多要把胆汁吐出来的感觉。 头痛欲裂,心口如有刀子绞动,一遍一遍,一整晚都没有停,戳得他鲜血淋漓。 心口撕裂开,浑身血液逆流。 乔斯年开着水龙头,自来水“哗哗”流淌。 他在水池边吐了很久,晕倒在地前,吐出来的是一口鲜血。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