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梁德帝拿她无法,只好问:“宣王去了何处?” 没等宫人回答,薛清茵先开口了:“去了东宫。”她不高兴地皱了下鼻子:“那太子比我还重要么?” 梁德帝骂道:“那是兄弟手足,你怎么还比上了?” 不过他心下却是万分平静。 东宫那厢会想办法留住宣王,太子知道,宣王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 梁德帝看着薛清茵道:“你总是这般脾气,不怕哪日宣王忍不得了?” 薛清茵叹气:“那便改嫁呗。” 梁德帝又骂:“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!” 薛清茵道:“没趣儿,只能说些胡话来玩了。” 梁德帝道:“明日朕让四公主来陪你玩,还有些王公勋贵家中的女眷,也可进宫来陪你……” “玩什么?与她们聊诗书琴棋?我一概不会。” 什么都不会,说得还挺理直气壮。 梁德帝只好道:“让禁卫打马球给你们看……” “光看?” “你同她们几个赌一赌谁赢。” 薛清茵道:“这个有点意思,我能拿陛下赏赐的东西去赌吗?” “……随你。” 梁德帝被她气了一通,走出去,觉得脑子都漏风。 但等回到太和殿,心情又无端好了些。 好似又从那枯燥的,从来一成不变的皇宫生活中,脱离出来了会儿。 梁德帝摩挲了下指尖,问身边的人:“薛公子怎么样了?” “快要大好了。”那人答。 梁德帝点点头:“那便好。” 不过很快,他又皱了下眉。说起来,此次骨蒸病,死的人……并不多。 …… 贺松宁病愈了。 他终于得以走出了大殿。 毕竟他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嗣,他病后住的大殿偏僻,和正宫、后宫都拉开了距离。 这样一个地方,不敌前头宫殿群的富丽堂皇、巍峨大气。 连采光都要少上一些。 习惯了那长久的昏暗,一走出去,贺松宁忍不住眯了下眼。 “砰”一声突地炸开。 贺松宁都惊了一跳,随即眯起眼望向声音炸开的方向,问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 宫人答:“麟德殿。” 麟德殿地势高,在宫殿群中分外扎眼。 贺松宁在宫中也待了些时日,他曾经由皇帝带着去过一回。 那里修筑起亭台楼阁,景观美丽。 “怎会有人在此地放烟花?”贺松宁又问,不过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点猜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