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意思是,一分钟之前,跟他父亲说话时,还逻辑清晰,完全像个没喝醉的人,一分钟之后,酒劲儿就又上来了。 江幼渔直接走到近前,踢了踢他小腿迎面骨。 这位置,即使轻轻踢,也会很疼。 司徒寒皱了下眉头,睁开眼睛:“怎么了?” “我问你话呢。” “什么话?” 江幼渔想笑:“你刚才那么清醒,这会儿又开始醉了?” 司徒寒一脸无辜地看着她:“我怎么了?” “你想跟我出国,但你不好意思说,因为你答应过我,我留学期间,你不会影响我,纠缠我。所以你就利用了爸妈,对不对?” 司徒寒叹了口气,还挺冤枉似的,辩解道:“我是太了解我爸了,除非我说喝醉是因为不舍得你,否则没有任何理由能说服他,我也不想挨揍啊。” 江幼渔睨着眼睛,审视着他。 他继续说道:“我哪想到,他会直接帮我管公司,让我跟你走。” “你真没想到?” 司徒寒无奈一笑:“我又没有全知的上帝视角,幼幼,你把我妖魔化了。” 江幼渔审视着他,也在心里思忖着他说的话,到底可信不可信。 而司徒寒在解释完之后,又闭上眼睛。 江幼渔无奈,没再管他,自己回主卧继续睡觉去了。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,卧室外的客厅里一直没有动静。 难道睡过去了? 夜里温度低,他那么坐在沙发上睡觉,什么都不盖,别冻病了。 本来不想管他了,但想了想,幼渔还是下了床,到了外面客厅里。 果然,司徒寒连姿势都没变,还是像刚才一样,仰靠在沙发靠背上。 江幼渔无奈摇摇头,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没忍心不管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