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今年的春节,她就不在国内过了。 司徒寒听完,也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,说:“到时我去送你。” “不用,我自己打车……” “你不让我送,我爸妈也会让我去,就别跟我客气这个了。”他强势地说完,停顿了一下,淡淡说道:“也送不了几回。” 江幼渔没再拒绝,她低下头去,假装没有看到司徒寒脸上的落寞。 这天晚上,江幼渔洗完澡上床睡觉的时候,司徒寒还没有回来。 估计他又在加班。 江幼渔关了灯,安心睡自己的觉。 然而不知道睡了多久,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。 江幼渔迷迷糊糊地接听,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。 “嫂子你好,我是寒哥的好兄弟,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。” 江幼渔脑袋清醒了一些,打开床头灯坐起来,同时问对方:“有什么事吗?” “寒哥喝醉了,我们想送他回家,他不让碰,谁要扶他,他就跟谁翻脸,我们实在没辙了,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酒吧,好说歹说,他让我们给你打电话,说除非你来接他,否则他不回家。我们这才给你打了电话。” 江幼渔皱眉看了看床头时钟,已经夜里两点了。 司徒寒不是一个特别爱喝醉的人。 也是司徒家的家教严,司徒盛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放纵,所以抽烟喝酒,司徒寒都没那么大瘾。 这回是怎么了? “他还醒着吗?” “半睡半醒吧,反正不让人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