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么想了一圈,江幼渔还是打消了接受他的念头。 爱这东西,也是一种玄乎东西,没有道理可讲,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。 如果通过分析和自我开解,就能爱上一个人,也就不能称之为爱情了吧? 当然,在江幼渔的内心深处,还埋藏着对初恋的遗憾,以及对司徒寒的迁怒。 她总觉得,自己的命运可以是另一番模样。 如果18岁生日的那晚,没有发生那些事情的话…… 哎,想起那些事,再加上自己此刻还隐隐作痛的小腹,以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江幼渔还是只想骂身边这人一句“王八蛋”。 试着去爱他? 还是算了吧。 司徒寒载着江幼渔回到了半岛别墅。 江幼渔好好睡了一觉,休养自己的身体。 某种程度上讲,睡觉也是她故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。 次日下午,她和司徒寒去了民政局。 司徒寒打扮得很隆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打着发蜡,身上一套深蓝色休闲西装,高定款,打着领带,一看就是要出席重大场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