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因为幼渔比他冷静得多。 她的分析也都是有道理的。 这也是他们发生完那些事情之后,幼渔唯一一次与他心平气和的长谈,竟然一下子讲了那么多话。 可她越是冷静,司徒寒越是难过。 幼渔的话语里,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,都是理智的分析。 现在,他又要为自己刚才提出的那个什么营养费的想法而懊悔了。 本来自己在幼渔心里的评价就不高。 这下好了,禽兽之外,又多了一条自私自利的罪名。 让一个二十岁的姑娘,为他生孩子,而他竟试图用金钱来收买她…… “那就安排手术吧,我陪你。”他沉吟了两秒,继续说道:“不过今天是你生日,要在今天做么?” “二十年前的今天,我妈给了我生命,二十年后的今天,我却亲手扼杀一条生命。”她淡淡地说着,眼圈泛了红。 司徒寒想去握她的手,最后只拍了拍她的膝盖。 “我有责任,主要责任。” 她仿佛没听见似的,继续喃喃说道:“就今天吧,这样我就不会忘了这件事了。” 司徒寒真想把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抱在怀里,即使道歉没有用,也再一次向她道歉。 错的是他,遭罪的却是幼渔,背负这种负罪感的,也是幼渔。 这让他如何心安? 但事已至此,他能做的,就是陪着她做完手术,照顾她直到康复。 “那我去办手续。”司徒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