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不管是什么病,她都应该来找他,他可以联系到国内外的名医帮她治疗,也可以给她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。 但她选择了隐瞒。 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过那些事情之后,幼渔就不想与他产生任何关系,即使生病了,也不愿意求他来帮忙? 幼渔终于从洗手间里走出来,她身上已多了一条洁白睡袍,她低着头从司徒寒面前走过,朝着自己的床上走去。 她脚步不稳,像漂浮不定的水草在水上漫步。 司徒寒很想伸手护住她,但都忍住了。 当她走到床边,正要坐下时,司徒寒猛然看到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。 司徒寒眉心一紧,“那血是怎么回事?” 幼渔正要虚弱地往床上坐,听到他这么一说,低头看去,随后脚步晃了晃。 在她晕倒之前,司徒寒立即上前,搀住了她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司徒寒大声问她,“都这样了,还是不肯告诉我么?” 幼渔抬眸看了他一眼,眸色暗淡,很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。 “那个柜子里,有一次性防水垫和卫生巾,你帮我拿一下,另外,帮我找两身干净衣服,我穿一身,带一身,然后送我去医院。” 她低低地说着,声音虚弱嘶哑,末了补充了一句:“我怕血流的更多,不敢走动。” 司徒寒立即照做了。 照顾她穿衣服的时候,他看到她双腿之间还在不断地流出鲜血。 纵然是冷静如他,见了这情形,也有些手忙脚乱起来。 他随手拿起被她换下的浴袍,胡乱帮她擦拭血迹,但很快就有新的涌出,便顾不上管了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,快步走向电梯。 在抱着幼渔去开车的这一路,司徒寒都在想她到底生了什么病,为什么会大出血。 难道是自己刚才那一下子,太粗暴了,弄伤了她? 可又觉得不太可能。 毕竟她不是初次经历人事,他刚才再粗暴,也不至于给她弄出大出血吧? 来到车位,幼渔让他把提前拿出来的垫子铺在座位上,才上了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