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其实司徒寒早就不是那个人了。 从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起,他就不是那个温柔的,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叔了。 他能在她第一次的时候,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一整宿,就知道,他身上那层人皮已经脱下来,他就是一匹狼! 所以,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,司徒寒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,以及之后他所做的一切,也就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了。 司徒寒向前逼近,她退无可退,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。 她躲闪,推拒,抵抗,都没有用,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,高举过头顶。 然后用他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。 没有亲吻,没有前戏,他目标明确。 江幼渔这才意识到,原来如果他想欺负她,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。 她根本就没有挣扎和抵抗的机会。 身体再次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。 日那天更痛。 那天有酒精麻木神经,心理上也想要通过这种受虐的方式转移痛苦,所以接受度很高。 即使一整宿都没消停,她迷迷糊糊也不记得太多细节,没感受太多痛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