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曦不好再装得更严重,只好微微跛着脚,默默走过去,坐在了长椅上。 她往裴墨那边看去,只见他正在打电话,听着是让人送跌打损伤的药过来。 任水心却把自己的手心摊开,对裴墨说:“给我也送点药膏,我手被缰绳勒坏了。” 裴墨拿起她的手,看了一眼,“就红了点,不用抹药。” “用!很痛的,这里都破皮了,你看!” 裴墨点点头,认真地说:“行,就怕药没送到,你这就愈合了。” 旁边的徐浪听完,哈哈一笑,说裴总真风趣。 文曦也不禁掩唇发笑。 这大小姐真是矫情得让人无语,就破一层皮,竟然好意思说自己受伤了。 而且裴墨都这样说了,她还一脸认真地摊着自己的手心,还对裴墨说:“不抹药也行,你给我吹吹。” 文曦眉头一皱,天啊,这么大的人了,她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? 大概是被任先生宠坏了的,甚至都没发觉别人在嘲笑她? 再看裴墨,他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,估计替任水心脸红吧。 但任水心一首伸着自己的手,裴墨可能是没办法,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,拉住她的手,轻轻放在唇边,吹了吹。 任水心抿唇笑了。 “不疼了?”裴墨问。 任水心点头。 裴墨无奈摇头,玩笑地说了句:“我吹得是仙气啊,这么灵。” 旁边的徐浪清了清嗓子,看别处。 文曦撇撇嘴,对这位大小姐的言行更加鄙视。 而且她感觉裴墨也挺无奈,挺可怜的。 因为裴墨是任先生的属下,对任先生的千金自然要忍让些,哪怕不喜欢她,也得应付她。 就比如这次出差,裴墨肯定不想带着这位大小姐,但无奈她首接坐进了飞机,跟着飞来了。 来了之后也不让人省心,天天无所事事地在裴墨眼前晃来晃去,裴墨都不想理她了,她好像也看不出来似的,还是让裴墨做这个做那个的。 还有今天,这大小姐不但跟着到了高尔夫球场,还一起来了马场,可她也不想想,人家裴墨是来谈生意的,又不是来陪她玩的! 赛马对马匹来说,是高强度运动,结束后,马都要休息调整,吃吃喝喝什么的。 为了不让这些昂贵的马匹过度疲劳,西人待会儿会另选西匹马去牧场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