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刘启明,陈六合冷声说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在总长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将近十年了吧?四十岁的少壮,十年后还是总长,你知道为什么吗?就是因为你沉稳有余而魄力不足!” “陈六合,你不要得意忘形,我如何处事,还轮不到你来评判!”刘启明像是被刺痛了心中的痛。 “我有说错吗?就像是这件事情,你只想着黑蛟帮的血会溅在很多人的身上,会给你所拉来的仇恨与影响,你想过这件事情会给你带来的好处吗?” 陈六合冷笑说道:“你不敢动,没关系,现在由我来开路,我不怕任何人敢在我前面挡路,我现在是把一件丰功伟绩送到你面前,你都不敢接,你说你有多么可悲?你还不如曾新华有魄力!” 迎上陈六合那双锐利的目光,刘启明竟然败下阵来,他叹了口气,道:“或许你说的对吧,我的确是沉稳有余魄力不足了,所以让这件本来早就该做的事情一直拖到了现在。” “但是,动黑蛟帮不是儿戏,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出现乱子,有多少人跟黑蛟帮有利益输送关系,我不清楚,但我知道,这一定不在少数。”刘启明看着陈六合道:“能不能说说你的计划?” 陈六合这才重新坐了下来,跟刘启明进行了一翻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长谈。 等他们两走出书房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了,陈六合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,刘启明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赞许之色。 “墨浓啊,你这位朋友很不错,后生可畏、年轻有为!”刘启明对秦墨浓笑着说道。 “看来你们今晚谈的还行?”秦墨浓站起身笑着说道,对这个结果她并不意外,因为她对陈六合很有信心。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,陈六合跟秦墨浓就起身告辞。 推着三轮车,两人走在大街上,陈六合笑问:“你就不想问问我跟刘启明都说了些什么?” “你想告诉我的,你自然会告诉我,你不想告诉我的,就算我问了也没用。” 秦墨浓浅笑的说道:“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小事吧,不然不可能让刘叔叔拍桌子发脾气,从书房内烟灰缸中的烟头数量都能看得出,你给刘叔叔出了一个难题,应该是件很棘手的事情,而能让刘叔叔都感觉到棘手,那肯定比较轰动!” “呵呵,看来胸大无脑这四个字不适合惯用在你的身上。”陈六合打趣的笑了一声。 秦墨浓不轻不重的剜了陈六合一眼,她的俏脸禁不住有些泛红:“不许胡思乱想,最好把今晚上看到的东西都忘了。” 陈六合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有些东西太让人印象深刻了,想忘都忘不掉啊,怎么办?” “那就只准自己想,不准提不准说。”秦墨浓轻轻瞪了陈六合一眼,一瞬间的风情万种令人失神。 “你指的是你的上半身,还是你的下半身?”陈六合一脸戏虐的问道。 “陈六合,你到底都看到了一些什么?”秦墨浓羞恼不已。 “该看的和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……”陈六合摊摊手,迎上秦墨浓那杀人般的目光,他一脸的无辜。 “臭流氓。”秦墨浓羞愤欲绝的骂了一声,脸上的红晕都快要烧起来了一样。 陈六合厚颜无耻的说道。 秦墨浓脚下一颤,差点没歪倒脚,她嗔怒的瞪着陈六合:“大混蛋,你懂的倒是很多啊,我就乐意穿粉红色的怎么了?何况我穿着是给自己的看的,又不是给你看的!跟你有什么关系!” “这可说不定,没准今天这样的状况下次还有可能发生呢?再说你一个人欣赏多没劲?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,美的东西就要大家欣赏才更有乐趣不是吗?” “陈六合,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你真的很欠揍啊?”秦墨浓咬牙切齿的说道,陈六合的话让她羞愤得差点没晕厥过去,这也就是面对陈六合,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对她放肆无理口无遮拦,她早就脱下三十六码高跟鞋去抽对方的脸庞了。 她露出了一个无限优美中又带着森森寒气的笑容,咬着贝齿轻声道:“所以按照你的说法,即便是你在讨论我的光着身子的模样,我也不能生气了?” “陈六合,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无耻是怎么锻炼出来的?”秦墨浓笑得咬牙切齿,手掌不知不觉的攀上了陈六合的腰间,捏着一块嫩肉,恨不得七百二十度的旋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