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 七爷发狠,四爷先发制人~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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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楼包厢。

    柳明路再旁看到倒吸一口凉气,再次把武直打量起来,这人身材魁梧面容生的就凶,看谁都是冷眉冷眼,唯独对姜年很是恭敬。

    初一看只是觉得长得比较唬人,现在才觉得这是个真心狠手辣的,打起钱少也来半点不留情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……

    一个是京城燕家四爷,那另一个,姓贺,难道是——

    心里咯噔一下,眼神发颤,柳明路把注意力放贺佩玖身上,白衣黑裤简单异常,浑身上下除了腕表和眼镜就无任何配饰。

    黑发松软夹着些凌乱,散在眉骨处更衬的双眸好似深潭,长身玉立,骨相精致,久居高位的优越气势浑然天成。

    霞姿月韵,宛如神邸。

    柳明路在打量贺佩玖,联想到什么震惊之余没有挪开眼神,直到背脊莫名生出一股寒意,扭头一看,对上双冷飒的桃花眼。

    那眼神,细细密密的如细针一般,淬着毒一点点蚕食进身体。

    他心若擂鼓,下意识往后退两步。

    在被惊吓之余也在庆幸,还好自己没对姜年动手,还好柳棠在这儿他忍住了,否则现在躺在地上吐血的就是自己。

    话说被一拳捶到吐血的钱少爷,那股子嚣张劲儿已经湮灭一半,却还是带着一丝傲气死死的蹬着贺佩玖。

    “你,你敢打我,你敢打我!”他扭头啐了口一嘴都是血,整张脸充血发肿,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,津城钱家,我表姨嫁的可是霍家,霍家五爷跟二爷那可是铁瓷兄弟!”

    “你今日敢这样打我,明儿就等着一家陪葬!”

    燕薄询轻笑声,后退两步坐下,“贺御,你被人瞧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贺佩玖轻轻一嗯,慢条斯理的取下腕表,瞥了眼小姑娘担忧的眼神,颇觉无奈,“要不,把眼睛闭上,七哥处理点事。”

    姜年摇头,回想起上次王灏的下场。

    “你手下留……”情。

    这种人,她真的一点不想说情,今日是她运气好躲过了,万一中招能去医院也是幸事,可最坏的结果的就是被这种恶心下贱的东西侮辱。

    一想到可能遭遇这个,心就凉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别留情,留命就行。”

    贺佩玖莞尔,卷好衣袖,“好,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钱少爷眼睁睁看着贺佩玖踱步而来,嘴上各种张狂辱骂,实际身体抖成筛子。

    “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叫贺御。”贺佩玖冷哂,双手拎着衣襟,力道很大的牵扯,衣襟像勒住脖颈的一根绳索。

    钱少爷吓得不行,用了仅剩的力道在挣扎。

    “记住我名字,你尽管告状去。”

    ‘砰——’

    还说着话,钱少爷的身体就飞出去,撞到包厢一根装饰的立柱,就在柳明路旁边,眼看着一个人飞过来腿都想吓软了。

    一脸懵逼,猛然无措之时,腰上忽然一紧,仰头便是神色毫无波动,眸子却暴戾涌动的贺佩玖。

    “借你皮带用一下。”几个字讲的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柳明路哪里敢说半个不字,皮带就在贺佩玖手里,他掂而来两下套在钱少爷脖颈,再次提着他衣襟……

    “七哥!”姜年被吓得心头狂跳,要过去,让燕薄询拦了下。

    “你不让他消消火,憋在心里难受的是他。”燕薄询的眸色淡极了,手里拿着白玉扳指对着灯在打量,却忽然一转对准正在偷摸打量他的柳棠。

    眉梢拧了拧,就见柳棠的脸红了。

    细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,轻轻的扇动着,娇艳欲滴的唇抿了抿,扳指之中柳棠宛如多盛放中的海棠。

    好似一场春雨后,天青水色之中,独她娇艳难掩。

    “咳!”

    燕家人出声提醒。

    四爷,别以为大家看不见,您拿着扳指在偷摸看柳小姐,看倒也没什么,至于这么入迷?

    七爷可是在前面打架,您在后面偷摸看美人……

    兄弟一场,不太厚道吧。

    “咳——”燕薄询也清清嗓子,扳指套回拇指,目光才落贺佩玖身上,“他做事有分寸,何况要一个人性命哪里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救,救命……”

    钱少爷脖颈套着皮带,被吊在护栏外。

    贺佩玖俯身,双眸深如死水不见微澜,可他勾着嘴角浅浅淡淡分外好看。

    “这么点距离掉下去摔不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留你性命得看我心情,你有没有在我女朋友饮料里下药,幻想着对她图谋不轨。”

    钱少爷脸色赤红,脖颈也被勒出血痕,额头,脖颈的血管暴起,双脚乱登,双手扑腾,肝胆都快被吓破。

    “有,我,我有在饮料里下药,她,她太漂亮了我一时起了歹心。”钱少爷点头如捣蒜,脖颈的勒力拉扯,脸色由红转暗紫。

    贺佩玖一偏头,“那你还不道歉?”

    “对不,对不起云乔,对不……啊!”

    贺佩玖手里的皮带一松,钱少爷吓得魂不附体,居然尿了。他居然轻轻笑起来,好似在玩笑揶揄。

    “你叫她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女朋友姓姜字年,云乔算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钱少爷抱着贺佩玖的手,因为惊恐,手冷如寒冰,抖得太厉害抓不住,只能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,“对不起姜年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
    “我听不到。”贺佩玖挑眉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姜年,真的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吃饭吗,我听不到!”

    钱少爷哭了,吓哭吓尿,还在人满为患的红楼,可谓是颜面全失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姜年,真的对不起,是有狗眼不识泰山,是我肮脏下作,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贺佩玖沉下来不说话,攥着皮带网上提了一寸,在钱少爷以为捡回一条命时,却在冷不丁的又松手一大截儿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钱少爷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,感觉自己走近深渊,再也爬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姜年是你叫的?”

    “你声音太小,下的人说听-不-到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姜小姐,真的对不起姜小姐,姜小姐请您原谅我,绕我一条狗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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