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否则你想怎么样?” 威胁她? 老太太活到这岁数,还真没被人威胁过,简直是胆大包天,打主意打到贺家头上! 王仁善叫着冷笑刺激到,张嘴就吼,“不然就见报,让所有人晓得,贺御恬不知耻,老年吃嫩草!” 老牛吃嫩草? 姜夙心头猛的一颤,偏头去看姜老。 王仁善人精,捕捉到姜夙一闪而过的不自在,张狂的笑起来。 “你们还不知道,贺御把姜年勾搭上了!” “放肆!”老太太厉声呵斥。 谈恋爱就谈恋爱,竟然用上‘勾搭’这么难听的字眼。 “姜老,这个事姜家还不晓得吧。据我了解,贺御可是叫您一声大师兄,按辈分算,贺御跟您同辈,是姜年长辈。”王仁善充耳不闻,急不可耐想要把惊天大秘密爆料出来。 “您肯定想不到,贺御忒不要脸,行事如此下作,姜年刚成年就让贺御勾搭上,清清白白一小姑娘,可不是就这么毁了!” 姜老拧着眉峰,浑浊的目光里,神色苍劲逼人。 “你说贺御跟我孙女在一起了?” “可不是吗,有一段时间了,两人黏糊得不行,做出这种事,背地里勾搭您孙女,半点没把姜家放在眼里。” 王仁善咧着嘴,嘴巴跟机关枪样突突个没完,心里和爽得嘞。 爆出贺御的糗事,可不是大快人心。 “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恋爱?”姜老的脸色,添了一抹冷白。 “贺御亲口对贺伶讲的,还让贺伶叫姜年小婶婶,话都讲到这份上,还不能说明他俩的关系?” 王仁善继续火上浇油,他就是要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。 闹得贺御下不来台,闹得贺御没办法只得拿钱堵住他的嘴,这一次一定要从贺御身上咬下一块肉! 就在王仁善感觉到大快人心时,倏地听姜老一句话。 “贺御跟姜年恋爱有什么不妥?我早就把贺御当孙女婿看待,关系我们早已清楚,压着没说有自己的考量。” “我倒是很好奇,他们俩恋爱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不惜冒着大雨,跑来贺家扬言有把柄要威胁贺御,你威胁他什么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 “还敢腆着脸一口一个下作、不要脸说贺御不是,贺御没结婚,我孙女没结婚,两人都是单身,辈分在那儿叫声小师叔罢了,又不是真的有什么血缘关系。” “一个未娶,一个未嫁,清清白白两人恋爱天经地义。” “再说,贺御是要做我姜家孙女婿,我这做爷爷都没吱声,对贺御无半点不满,你一个外人跑来说三道四,到底是谁下作不要脸!” 姜老忽的站起来,心里气闷的紧,就着手边的茶杯砸向王仁善。 距离稍远,没砸到人。 但也把王仁善吓得一哆嗦,心里一片大乱。 姜家知道,那贺家…… “你侄子之前想在餐厅欺负我孙女,这事姜家一直没跟你们计较,现在你侄女又不要脸的诬陷我孙女推她下楼。” “老话说得好,上梁不正下梁歪,看你这做舅舅是这副模样,有你王家血脉的后辈能好到哪儿去!” “贺御跟姜年属于正常恋爱,得了家里长辈许可,两个孩子在外低调,本分,你就以为他们好欺负是不是!我告诉你姓王的,贺伶诬陷我孙女这件事,姜家跟你没完!” 姜,还是老的辣啊。 王仁善以为拿了贺御把柄,占尽上风,晓得姜家最近住贺家这边,存心跑来这儿挑拨离间。 没想到让姜老几句话啪啪打脸。 人家恋爱家里长辈知道,看这关系说不定还会谈婚论嫁…… 如意算盘没了,目前局势已然落了下风。 “你孙女推我侄女下楼是事实!”王仁善马上提了另外件事,威胁肯定是不成功了,只能用最后的筹码来搏一搏。 “你姜家要想姜年平安无事,就拿钱来摆平,否则谁都别想好过!” 破罐子破摔,反正脸皮撕破,不如就撕到底。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 “你想让我们怎么不好过?” 冷不丁的,就在身后,飘来一道少许模糊的声音,可贺佩玖的嗓音清冽,低沉,太有辨识度。 就是裹着一层雨水声,依旧优越华丽。 “谁给你的脸,跑来贺家闹事!” 贺佩玖撑着伞,伞下立着面色寒霜的姜年,隔着雨幕远远地看了眼爷爷,垂下的手紧紧的捏成指尖。 王仁善来贺家闹时,他们已经到大院,只是雨大,进来速度慢了些。 而他说的话,贺然已经全部发给贺佩玖。 姜年也看见了,特别是那句【王仁善对姜老暴露您跟姜小姐的关系】,早已是六神无主,心跳紊乱。 该死的王仁善,在爷爷动手术前来闹事! 万一为此生了事端,她定要跟王家不死不休到底! 王仁善猛的一扭头,眼神颤了下,却依旧仰着脖颈嚷嚷,“看看,这两人回来了,我只当是你不要脸老牛吃嫩草,没想到姜家也不是什么好鸟。” “刚十八岁的姑娘就送到你身边,攀高枝啊,想麻雀变凤凰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吧?” “算你们厉害,手段高,心眼多,把戏玩得溜。不过贺伶这事没完,你们要不想拿钱,咱们就鱼死网破,谁都别想讨好!” “贺御,还不人丢出去做什么!”老太太冷声斥责句,已经不想再听王仁善多说半个字。 武直动作快,已经迈步上来,对着王仁善肚子就是一拳,把他打得直不起身才拎小鸡样儿拎着丢出大门。 “爷爷——”伞下的姜年脸色煞白,背心凉意一片,往前刚迈步就让贺佩玖一把拉回去。 偏头看着她,勾着嘴角浅浅笑着。 “这么大的雨别淋着,怕什么,凡是都有我在这儿。” 磅礴大雨,他的轮廓蒙上一层淡淡的雾色,天与地之间有种难掩的霸道,讲粘在一起的黑暗强行撕破。 如此时刻,依旧从头到脚的精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