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 粘板鱼肉任人宰割?七爷:我打不死你!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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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姑娘主动,那种风情是截然不同的,现在回想起来身体还一阵燥热。

    “还有脸笑!”老太太拿他没辙,戳他脑门。

    只是走近了才看见,贺御的脖颈,肩头……

    啧,全是小姑娘的牙印和红印子。

    这得多激烈,闹成这样?

    “您不想早点抱孙子?”他撩着眉眼,春风得意的恣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想,可现在还没订婚,万一闹出‘人命’我怕你再多几条命都不够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妈,我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他扶着老太太坐下,侧身在一旁乖乖捏肩。

    “你有狗屁分寸,有分寸就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做的做了,多说无益。

    贺佩玖了然老太太要说什么,真要唠叨起来那可真的没完没了,寻思着换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妈,王昭容那边——”

    提起王昭容,老太太顿时变脸,“该怎么弄就怎么弄,你爸爸跟你小叔通过电话,王昭容如此不知趣,奔着撕破脸皮针对年年,你也不需要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贺家儿媳妇,岂能叫人给欺负了!”

    “姜家人都看着,这事你要办不好,不够利爽,黏黏糊糊的想娶年年,难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一阵后,老太太带着贺佩玖先下楼。

    “有年年盯着时移写作业,乖得不行,自发主动还积极。”老太太笑着说,上去这么久,还不得解释下。

    中途若不是她拦着,差点就让姜夙给撞破。

    姜夙在姜老身边,看二老下象棋,狐疑的扫了贺佩玖一眼。

    只猜到可能两人腻歪温存了会儿,绝对想不到众人都在的时候,贺御敢这么放肆直接欺负人。

    “姜夙啊。”老太太唤了声。

    姜夙一个回神,“我在这儿,老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今晚带郁小姐过来用餐?”

    “是,不过刚刚通了电话,晚上临时有社团活动。”郁佼人临时接到通知,还告诉他们非参加不可。

    郁佼人没辙,才撇了这边的约会去参加社团活动。

    老太太说了声‘可惜’,就去厨房盯着晚餐,郁佼人不过来,贺川知在回来的路上,已经是晚饭点了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多,贺佩玖上楼,在门口站立了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姜年在书桌旁,支着脑袋,一边盯着写作业,一边跟时移闲聊。

    声音冷不丁的传来,偏头看门口。

    见了贺佩玖,脸颊马上赤红,整个耳根子都红透。

    刚刚自己是做了什么啊,怎么就敢去勾引招惹他,鬼迷心窍了吧!

    “爸爸,我作业写完了。”小时移先跑来,笑嘻嘻的感觉是在邀功,有姜年盯着作业写的飞快。

    贺佩玖弯身把他抱起,拖着小屁股掂了掂。

    “嗯,胖了些。”

    小时移登时给下吓着,嘀咕句,“我会不会长成小胖子啊。”

    过年期间好吃又好玩儿,作业超级少,整日玩得乐不思蜀能不胖吗。

    班上已经有好几个小胖子,平时做游戏什么,跑几步就累得不行,压根没同学愿意一起玩儿。

    要是自己长成那样……

    扭头,瞥了眼背后过来的姜年。

    年姐姐会不会不喜欢他啊,就不生小妹妹了。

    “怕长胖就要锻炼,不能整日拿着手机玩儿,今年暑假去报个游泳班,强身健体还能减肥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小的孩子,哪里需要减肥。”姜年嘀咕句。

    时移不胖,就是体重增了些,比起同龄孩子又高,属于身形正好。

    “你怕水,万一我没在身边,有时移陪着我也放心些。”虽然他压根不觉得,自己小孩能帮上什么忙。

    总比以后落水不会水来的强。

    “年姐姐怕水吗。”

    姜年笑着应道,“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学游泳,学会了来保护年姐姐!”小时移已经跃跃欲试,想着能保护年姐姐,满心的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贺佩玖眼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,搬出姜年,不管做什么时移都会答应。

    唐素今年毕业,暑假不会在接时移过去玩儿,没了去处指不定整日粘着姜年。

    媳妇儿被儿子霸占他怎么办?

    当然是把电灯泡,绊脚石通通踹开啊。

    姜年哪里晓得自家七哥再打这个如意算盘,还真以为是替时移着想,学游泳的确可以强身健体。

    “时移真棒!”她竖起大拇指夸奖,夸得小时移一阵脸红,忽然就跟个姑娘似的,藏在贺佩玖怀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贺家这边其乐融融,欢声笑语,小贺家这边就是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贺立松是家里最大的长辈,不说众人对他言听计从,至少要尊重一下长辈,可王昭容在警局完全不给颜面。

    他亲自去电话,王昭容直当做耳旁风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要做什么!”贺立松怒其不争的盯着王昭容,“你被打了心里委屈,你也想想自己在警局说了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“一口一个贱人,不要脸,哪个做父母的听得了这种话!”

    王昭容轻嗤,“爸爸,您也别再维护贺御,我算是看出来了他究竟存的什么心思,之前针对王家,什么扳指被王灏弄坏,他就是存心找借口要整王家。”

    “王灏那日在定风波,差点把将年轻欺负了,贺御这是在报复!”

    “差点被欺负?王昭容,你说话可真是轻而易举,人姜年一清清白白姑娘,王灏对她欲图谋不轨,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也别装作不懂王灏存的什么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姜年受贺家照顾,贺御追究在责任哪里不对?”贺立松没动怒,只是口吻缓慢的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“本就是你王家过错,你自己看看,你大哥当时做的什么?半点上门道歉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跟贺御硬来,更是仗着早年与凤家的交情不可一世!”

    “但凡你王家当初知晓进退,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!”

    这些话,叫王昭容听得咬牙切齿,蹭的弹起。

    “我王家不知进退?怎么不说贺御步步紧逼!”

    “他一个三十的男人,跟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勾搭在一起到还有理了?姜家是什么好东西,卖女求荣,攀高枝,想要麻雀变凤凰,不要脸的狐媚子做这些事就该骂!”

    贺立松面色一沉,浑浊苍老的眸子里猛的迸射出一道凌厉的精光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不晓得事,你是怎么晓得的?”

    “贺伶说的,她亲眼看见,亲耳听到,贺御就是跟姜年勾搭在一起了!”

    “贺伶说得?”贺立松冷笑,托起茶杯抿了口,“贺伶还说是姜年推她下楼,你们找到证据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也跑去报警了,警局也立案,还出警去现场勘查,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想必警察已经跟你说了,宴会场监控拍到,姜年跟贺御一起离开没有折回,保洁大姐发现贺伶的时候人早就不在现场。”

    “就贺伶一面之词,还是猜测,谁会相信是姜年推的?无凭无据就空口白牙想把人定罪,你们母女的报复举动会不会太过明显!”

    王昭容面色一僵。

    贺伶受的委屈无从伸冤,转头小贺家还对她倒打一耙?

    “你,你们欺人太甚!”她大吼声,扭头看没出声的贺子午,咬牙切齿,怒其不争,“你说话啊你!我们母女被欺负成这样,你屁都不敢放一个,你还算个男人么!”

    “贺御就这么大权势?只手遮天,要弄死我们母女了!”

    就在王昭容有数万委屈没处宣泄时,屋外传来一声刺耳的惊雷声。

    早春雨水多,暴雨来袭。

    夜里九点多,王昭容一个人踉踉跄跄行走在暴雨中。

    “昭蓉,昭蓉。”一辆破旧的轿车停在她身边,从车上下来的是王仁善,他如今也是个过街老鼠四处躲债。

    公司垮了,王家败了,四方债主受燕四爷授意上门逼债。

    王仁善的老婆跑了,儿子进监狱,父母,亲戚都躲瘟神样儿躲着他,王昭容是她唯一的机会。

    只要贺伶能跟云家联姻,他就有在翻身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一个人,这么大的雨伞也没拿。”他拖着王昭容上车,去了目前住的一间破旧出租屋。

    一路过来,王昭容哭得委屈至极。

    贺家,小贺家,姜年,每个人都问候了八辈祖宗的骂了遍。

    “姜年勾搭上贺御,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不说旁人,王仁善听了都觉得不可能。

    贺御什么人,位高权重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什么样儿的女人没见过,姜年不过十八岁小丫头。

    也就自己儿子瞎了眼,才会想搞姜年。

    “贺伶说的。”王昭容抽泣不止,脸颊上淤青发肿,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说你,贺伶什么性子你最清楚。多半是报复姜年胡乱编的,连贺伶自己都不清楚谁推得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姜年!”

    “你也别一口咬定,贺伶是你女儿,说的话也不能尽信。如果贺御真的跟姜年在一起,贺伶得罪了姜年只是从楼上滚下?”

    “贺御多心狠手辣你还不晓得?”

    王仁善抽着烟,心里在计算别的,“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件事做做文章,如果他俩的关系是真的,说不定贺御愿意拿钱摆平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哥,这都什么时候,你侄女被人推下楼,你却满脑子想的钱!”

    王仁善拍案而起,低吼起来,“我想的是钱难道你不是?你也看见了,王家败了没权没势你被欺负到什么份上,如果贺伶争气早点嫁到云家,有云家撑腰还有这些事?”

    “贺子午还没跟你离婚,云家才会正眼看你,万一你脱离很小贺家的关系,你真以为云家还会搭理你?”

    “不如趁云家现在还愿意帮衬,咱们狠闹一番,不管从小贺家,贺御,姜年身上能捞多少就捞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可伶伶她……”王昭容还是替自己女儿委屈。

    王仁善瞪她眼,妇人之仁,嘴上却是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“贺伶就是骨折,休养些时日就会好,如今网络趋势一片倒都在替咱们说话,不管是贺御还是姜年都不占上风,加上云家帮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过些时间,舆论散了,我们什么助力都没了,你能得到什么?”王仁善分析者利弊。

    最近是风头正盛之时,姜年成了网络罪人,个个笔诛口伐在替贺伶叫屈,要不顺势而为做点什么,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

    “那万一贺御真跟姜年有关系?”

    “那不正好。”王仁善大笑,“贺御想保姜年,势必做出点牺牲,粘板上的鱼肉还不是任我们宰割?”

    粘板上的鱼肉……

    听起来,可真是叫人心动。

    这一刻,王昭容居然希望,贺御跟姜年的关系是真的!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明天搞事~

    打脸,虐渣,惊天爆料~

    被砍了一段……500字左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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