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亲哥前方被围剿,七爷后面继续浪~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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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说双博士的女人不好惹,在今日姜夙总算见识一番。

    小姨能说会道,怼得他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而郁佼人还在旁边点头附和,这行为,亲媳妇儿无疑。

    “你小姨说得没错!”

    姜怀远接过话茬,“贺御跟我联系时态度很好,除了一个劲儿的道歉外,把对未来规划好的一切都跟我讲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喜欢年年,不会做出不负责任的事。自晓自己年长十岁,对待跟年年的感情才愈发小心谨慎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被蒙在鼓里,心里也有宣泄不了的怒火。但如果年年自己喜欢,又找了个真心喜欢,待她极好的人有什么不对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此刻姜夙可算看明白。

    反正这些人都是被贺御洗脑成功的人,掌掴姜年错在他身上他认,可这心里对贺御更是恨得牙痒痒。

    叮咚叮咚——

    批斗大会,让门铃声打断。

    去应门的是郁佼人,恍一见到贺虞宁还愣了下。

    “唐夫人。”

    贺虞宁微微一笑,“方便进去吗。”

    “您里面请。”郁佼人侧身,引着贺虞宁进屋。

    贺虞宁此时来月华清苑目的只有一个,以四姐的身份,替躺在床上‘不能自理’的贺御来邀请众人去贺家做客。

    再说白一些,就是来替亲弟弟给姜夙捅刀子的。

    郁佼人担当起半个女主人的身份,给众人泡了壶热茶,准备了些茶点,期间姜夙有来跟她说话都碰了壁。

    “动手打我闺蜜,还想我跟你说话?滚一边去吧你,从不晓得你还有暴力倾向,亲妹妹都掌掴,那我们结婚岂不是要对我动手?”

    “年宝就是恋爱,七爷极品好男人,怎么就招惹你了?”

    “姜夙,做人真的不能太自私,不能太自我中心的考虑,很多事你也要站在年宝和七爷角度去想。”

    姜夙:……

    他被噎得无言以对,辩解不了只能被冷落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,贺御被打了?”肖姥姥心尖一抖,杯里的茶水漾了些出来,下意识扭头去看形单影只被众人集体嫌弃的姜夙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跟年年恋爱,被谁戳破告状?”

    肖姥姥这么问简直是姜夙推向火坑。

    “姜夙!”姜怀远怒斥,瞪着他,嫌弃至极,“你居然跑去贺家惊动两位两人?你跟贺御有什么仇什么怨,要这么害他!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做父亲还没说话,你倒是在京城使出作妖,你要翻天不成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姜夙试图解释。

    云暮姿动作优雅的放下茶杯,偏头,目光急射过去,“你只需要回答我,贺御挨打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
    细细算起来,应该是有关系的。

    不然昨天他撞破关系,今天贺御就挨毒打。

    姜夙面色愣怔,终于体验到什么叫有口难言,有冤难辩。

    “你今日这样对贺御,可有想过有朝一日面对佼人的父母你要如何?年年谈恋爱,年年被你打,贺御被你连累,这等行为有脸去郁家提亲吗!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们两的关系公开了,不是偷偷摸摸?同一性质的事情,你对自己宽容,对贺御咄咄相逼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耻还双标!”

    “姜夙,看不出你还有点绿茶性质。”郁佼人嘴下也没留情,这一刻对自己男朋友的行为失望至极。

    贺虞宁敛眸品茶,嘴角微微泛起点弧度。

    来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话,转头就把姜夙推到事件的中心漩涡。

    这个弟弟,真是个心里够黑的主儿。

    这样迫害大舅哥。

    “贺御他没事吧。”肖姥姥是真心喜欢贺御,这会儿就担心着他的伤。

    贺虞宁放下茶杯,面色凝重,沉吟晌。

    “爸爸打贺御不是反对他跟姜年恋爱,相反我们一家人都十分喜欢年年,如果有这个荣幸能够做一家人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生气的是贺御的行为,生怕这样偷偷摸摸的行径委屈了姜年。贺御也是快三十的人,生平第一次挨打,爸爸心中有气自是没手下留情,只怕小半月都得趴在床上修养。”

    肖姥姥听得脸色都白了,想起在海城花园,贺御袒露心事时那副小心翼翼,对姜年的疼爱呵护,就一阵心疼。

    “能去看看他吗。”

    贺虞宁轻轻一笑,“肖姥姥,不瞒您说,我过来就是想请各位去贺家。贺御跟年年的事,爸妈想亲自跟诸位道个歉,也给诸位一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事不宜迟,咱们就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肖姥姥提议没人反驳,只是众人都结伴而行,唯独姜夙孤零零的跟在最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贺家老宅,二楼卧室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贺佩玖颤了下,吓得姜年擦药的动作一抖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七哥,弄疼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碍事,逗你玩儿的,也没有那么疼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不疼。”姜年急得眼泪憋不住,“都伤成这样还不疼,我打点水给你擦一下就行,怎么偏要去洗澡,看看这伤……”

    羊脂玉的皮肤上,道道鞭痕狰狞扭曲,很多地方都被抽了多次,早就是皮开肉绽,刚洗了澡被热水以熏。

    洇出血珠,如汗一样往外滚。

    贺佩玖受伤,姜年没让他太放肆,但也是狠狠的恩爱一番才作罢。

    那么大的张力,只会伤上加伤。

    贺佩玖侧身,拉着她手腕搂怀里,吻着她发肿的眼睛,心里揪着疼。

    “别哭,让你哭,七哥心里更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男人,挨几鞭子不妨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说这些。”姜年推搡他,又不敢抱他,心里是又心疼又着急。

    “七哥错了,不说这些,嗯?”

    她咬着嘴角,缓了缓心情,软绵道,“你以后能不能照顾着点自己?疼要告诉我,不舒服也要告诉我,别自己硬撑,也别嘴上逞强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人,难道会不晓得被抽成这样会有多疼?”

    贺佩玖连连点头,轻柔的啄着嘴角,“好好好,都是七哥的错,七哥都快心疼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乖,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哭啊,七哥又想欺负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姜年气结,掀着眼皮瞪他。

    这都什么时候了,这人一点正形都没有。

    叩叩叩——

    “爸爸,年姐姐,我可以进来吗。”就在两人腻歪时,小时移上楼来了,不是他想,主要是别的人都不太好意思。

    年轻人,精力旺盛,作为过来人的诸位也不好多做评价。

    姜年捻过眼角去开门,小时移在门外,偏着身子偷偷往屋里看,鬼灵精怪的着实可爱。

    “进来啊,看什么呢?”姜年冲他招手。

    小时移迟疑着,肥胖的小手戳着门缝,“奶奶说,爸爸跟年姐姐在为生小妹妹的事努力,让我不要来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家里来了好多客人,让我上来提个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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