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夙被打得节节拜托,不得不全程防御来阻止自己被凌虐。 “在她满十八岁那一天,我就找律师做过公证,我名下所有财产全部转移给她,以后不管是我单方面分手,或者是她有了更好的选择,这些东西全都是她的,绝不会改变。” “如果我出轨,脚踩两只船,姜年她一样可以行使自己权利让我净身出门。” “我爱她,不留余力的爱她。” “这件事不是我在炫耀,也不是我空口白牙对你的哄骗,律师找了京城最好的三家,请他们一起做的公证,你想了解的更清楚可以去咨询古原白。” “如果你需要定心丸,我公证一事现在就可以曝光……” “原本打算,等大师兄平安手术以后就公开关系,甚至想过,在得到你们允许那一刻就跟姜年订婚。” “不是我这个年龄急着结婚,而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。” 贺佩玖深吸口,额角上浸出层薄汗。 姜夙得到喘息机会,拉开距离,防御过度体力消耗严重,这会儿靠在角落大口大口喘息着。 “姜年很好,年轻漂亮,扎眼惹人爱。送她去念书,说真的,每日惶惶不安那一个是我。”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,他轻轻笑起来。松动着右手骨节,用力过猛,有几处已经发红发肿。 但不可否认,打姜夙,打得很爽也很痛快。 单方面凌虐并不能带来什么快感,但这次的凌虐却是让他体内的暴戾因子发狂的叫嚣着。 “我不好,所以我会守护者我得到的最美好,最宝贵的东西——” “但凡妄想拆散,抢夺,阻止,觊觎的人,不论是谁我都会拔掉所有的绊脚石。” “这世上,没有我贺御得到的!” “如果有,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抢夺过来!” ** 贺家老宅。 这一刻的恍神,姜年已经来到面前。 姜夙掐了烟,面色不温不冷,抿着嘴静静的看她。 休息一晚,她脸颊的红肿已经好了很多,如果不是他亲自动手,会让人有一种姜年没休息好导致脸颊浮肿的假象。 “你来贺家告状了?”姜年直接开口逼问,眉眼冷飒泛着渗人的幽光。 姜夙深吸口,“你觉得是我?” 一晚没睡一直在抽烟,这会儿嗓子嘶哑干涩。 “不要跟我咬文嚼字,你直接回答我,有或者没有。” “你不相信我?”姜夙有点来气,难道在姜年心目中他是这种人? 盯了他一晌,姜年淡淡的弯了下嘴角。 “是和不是已经不重要,一晚之后我重新回答你昨晚的问题……” “我所有的答案都是贺御。假如爷爷,爸爸的态度和你是一样,竭力反对我跟他在一起,我的答案只有一个,只会是贺御。” 姜夙心里猛的一惊。 不留余力? 姜年跟贺御的态度喝想法一模一样。 “感情是我跟他之间的,他好不好,跟我合不合适只有我最了解。你未了解他,只凭着浅显的接触,和外界谣言就全盘否定,你这样对贺御很不公平。” “我不求你一时间能够理解,但也请你不要再做来阻挠。哥,我的性子比你了解的更为狠辣。” “我们是一家人,真的没必要走到对峙那一步。” “贺御受伤了,我要留下照顾他,是留是去你自己决定。” “姜年……”对不起。 姜夙叫住他,三个字在嘴边,嗓子,心里演练,说了无数次,可面对姜年的时候一时间竟没有勇气。 昨天他太过冲动,怎么能够对妹妹对手。 姜年侧身,脸色隐晦不明。 “等你真正觉得对不起我时在道歉,我撒谎,欺瞒,欺骗挨打是应该的,我并不怪你。” “我是成年人,做错就是做错,不可能因为你是我哥哥,宠着我疼着我,内疚自责就逼你道歉。” “哥,未经他人痛,莫劝他人善,跟现在发生的事是一个道理。” “我跟贺御的未来还很长,你有足够时间了解,他对我究竟有多好。” …… 姜年也是考虑一晚。 有些事情光认错道歉是没用的。 如果跟贺御在一起是南墙,必定要撞翻了,撞疼了,撞到自己心灰意冷才愿意回头。 但贺御不是南墙,是她的心之所向。 她有着空穴来风的自信,如果有这个荣兴可以跟贺佩玖走在一起,未来必定是幸福快乐的。 于贺御而言,就是心里怀疑下都是对他的侮辱! ** 贺家老宅,窗外朔风呼啸,有些过高过密的雪松拍打着窗户,发出一种诡异类似于指甲摩擦过玻璃窗的响动。 浴室里,袅袅白雾弥漫,姜年蹲在莲蓬头下捂着脸哭得有些撕心裂肺。 右手臂,手背有鞭子抽过的红痕,皮肤的表皮已经擦破,别说这样洗澡,就是动一下手指就是钻心的疼。 而贺佩玖的背后,满满当当全是鞭子抽出来的痕迹。 她刚刚去看过,已经上完药,贺佩玖趴在床上,拉着她的手责备疼惜,内疚自责。 一口一个‘没事’‘我不疼’这样敷衍她。 实际他看不到,自己的脸色多苍白,额角边全是因为火辣辣的疼而疼出的薄汗。 她从不敢想象,他们关系公开这日,贺佩玖会遭这样的责打! “年年,洗好了吗。”贺虞宁在外,敲了敲门。 “马,马上就好。” 姜年抽泣两下,把脸埋在水下冲刷着。 有一晌她才从浴室出来,身上穿着贺虞宁早年在家做千金时的睡衣,衣服有点大,姜年穿着显得宽松。 “啧——” 贺虞宁‘啧’了声。 不说睡衣遮住的地方的如何,仅仅是露出的地方,处处皆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 自家弟弟,想不到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。 把人好好的小姑娘啃咬成这样,不过看贺御后背那些抓痕,脖颈,锁骨的咬痕,小姑娘反应也是很激烈。 想必—— 两人很是恩爱啊。 姜年没这么多想法,揉着润湿的发梢,“是七哥出了什么事吗。” 从贺佩玖那边离开,只因为是贺老上来了。 心里生怕才挨了顿打的人又被毒打一番。 “没事,我是担心你。”贺虞宁一笑,牵着姜年到床边,“医生说了,皮外伤,以贺御的身体素质,将养几日就又生龙活虎。” “我想着,你可能被吓着,所以来瞧瞧你。” “贺小姐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