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京城,月华清苑。 姜年来京已是好几天,因为某人的纵欲,不得不窝在家里休息。 足不出户,却能感受到浓郁的年味。 初八,部分公司,商铺都已经营业,年假后的第一天贺佩玖也去了公司,一直忙得无暇抽身,晚上六点多才从公司离开,准备回去接姜年出去吃饭,在看个电影。 明天姜年回京城,又要再等一周才能见上面。 回来的路上堵车得不行,七点过才到月华清苑,两人一直微信,姜年告诉他车不要开进去,里面在除雪,除雪车跟许多私家车堵在一起。 贺佩玖拨了个电话过去,撑着伞下车。 “喂,七哥——” “你别动,我进来接你,这么大的雪,冻着怎么办。” 姜年已经出门,撑了把碎花瓣的红伞,白茫茫的雪地反光,而伞又是红色的,两种颜色对撞,把伞下藏在帽子下得小脸衬的明媚娇艳。 “我自己出来就行,开了小门,抄近道很快的。” 贺佩玖听见话筒传来的呼哧声,眯眼往前看去,“你慢点,雪滑,别摔着。” “不会,我走得很慢。” 路上没结冰,就是雪挺厚,物业做了防护措施真的不滑。 贺佩玖收了伞放回车里,双手抄在口袋看着小门的地方,没多久就见进进出出的人群里,他家小姑娘撑着把红伞出来。 明明很小一只,穿着白色羽绒服,可爱的雪地靴,见了他对着他在挥手。 贺佩玖迈步迎上去,不断提醒。 “慢一些,别跑。” “姜年,你不听话是不是!” 看她小跑起来,踉踉跄跄,他这心就揪起来。 冬天可不敢随便摔,很容易摔出毛病。 “我真的没事。” 姜年嬉笑着已经跑进,张开手轻车熟路就扑到他怀里,力道不小撞得他都后退两步。 “怎么不拿伞啊,一身都是雪。” 伞已经给了他,姜年就垫着脚,眉眼带笑,明艳动人的替他弄头上,衣服上的碎雪花。 冰冰凉凉的,一碰就化了水融在指尖。 她揭了帽子,呼吸的气化作一团白雾很快就被朔风搅碎。 贺佩玖低眉顺眼的盯着她,抬手,轻轻揉着被冻红的耳垂。 “有喜事?” 不然笑得这么明艳招人的。 “我有礼物给你。”她从包里翻出个盒子,不大,包装得很紧致,献宝似的摊在掌心凑到他眼前。 “七哥你看看,喜不喜欢。” 从盒子大小看,物件不大,应是很精致的配饰。 贺佩玖不动声色的打开,盒子里黑绒布上躺着枚胸针,是一块玉雕刻的红梅形状。 在他眼中,雕工还算精细,算不上极品。 而这块玉,也算不得什么上品。 “喜欢吗?” 姜年满眼期待,小脚不安分的动来动去,眨巴着漂亮的眸子,在雪地里熠熠生辉。 “喜欢——”贺佩玖点头,勾起嘴角。 “不过有什么寓意?” 姜年不会平白送胸针,也不会挑块玉,就凭他名字里有个‘御’字。 “咳咳……”她握拳清清嗓子,往他怀里拱,软糯的声音道。 “年年有御啊,七哥。” “年年的贺御,不就是你么。” 年年有余,年年有御? 贺佩玖反应过来这个谐音梗,眉角眼梢也染了清隽无双的笑意。 正如寒冬一支寒梅。 清隽恣意的绽放,端得清雅高洁,让人不敢高攀。 “说得没错,七哥是你的,属于你一个人的。” “都不奖励我?” 姜年仰着头,漂亮的唇形上涂了他送的口红。 艳如红梅,娇艳欲滴。 小脸在红伞下,艳如桃李,长长如嫩羽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动着,小嘴微张,弱弱的细着气儿。 这一幕让他联想到,姜年躺在床上,在他身下失神迷离,看着他,叫着他名字那个模样。 一股酥麻战栗,就从脊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。 烧得他浑身一阵难掩的火热。 “呵——” “年年这么乖,当然会有奖励。” 倏地,红伞落下。 贺佩玖一手搂着她,一手拖着小脸,紧揉在怀里吻上她娇艳的红唇。 在室外久了,两人脸上,嘴上都染了抹冷凉。 可只凉了一瞬,姜年就让他薄唇上的温度给融化,腿酸得有些站不住,柔弱无骨的依附攀缠。 “年年,你嘴里好甜。” 得了一瞬呼吸的时间,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,炽热灼烫却深沉绵长。 好似他所有的热情都熔炼在这个缠绵的深吻中。 “七哥,新年快乐。” 贺佩玖笑起来,长吁一口把她摁在怀里,“你也新年快乐,年年。” 他啊,自然是快乐的。 得了前所有未的新年礼物,那可是心之所向啊。 “外面很冷,走吧。” “我们吃什么啊。” 两人紧紧依偎着,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并行的脚印。 “你想吃什么。” “这么冷的天去吃火锅吧。”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,完全忽略掉红伞之后有个脚步急切追上来的人。 “姜年——” 快到车边时,有人叫了她名字。 嗓音很冷压得很低,甚至裹着无法湮灭的怒火。 他们俩一起回头,红伞后方,站着的竟然是姜夙! “哥?” 姜年心头一颤,身体里血液尽退,被冷寒的温度侵略,可更让她没想到的是,姜夙对着贺佩玖直接动手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