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困意还好就是太过疲惫,贺佩玖这厮真没留情,把她分分寸寸的压榨干,还得她哭着喊着求饶才罢手。 “别动。” 姜年:“……” 这沙发不是太宽敞,肩膀磕着软枕的穗不太舒服,动一下怎么了。 她仰着小脸,脸色潮红未散,一身都是黏糊的热汗,如墨的长发贴着脸颊,痴缠在脖颈锁骨上。 垂坠的晶石一直泛着红光未散。 这是罪恶之源,是让贺佩玖禽兽的诱因。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,血红色的晶石诡魅妖异,水滴形状就宛如皮肤上洇出的血珠。 每每见到这个,贺佩玖眸子就狠得发戾。 “我想喝点水。”一开口,嘶哑干裂。 她这嗓子绝对败了,吞咽口水都会觉得刺挠般的疼痛。 她不出声吧,贺佩玖就死命欺负,她要是出声吧,贺佩玖还是死命欺负,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 贺佩玖侧身,摸了下茶几边得水壶,“都冷了,重新烧吧。” 他侧身的时候,野兽般的背脊会露出来,真的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,此时的后背却有不少她留下的抓痕,咬痕。 青红交错,遍布在背脊之上。 姜年咬着嘴,心里心疼他。 “七哥——” “嗯?” “我是不是抓疼你了。”漂亮的小手伸过来,带着未褪的汗意和热度,修剪的匀称的指腹摸摩挲过一道道的抓痕。 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就那副状态下,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现在完全想不起来。只晓得贺佩玖死命欺负人的时候,她就会下意识的掐着他,挠着他。 贺佩玖背脊忽然一僵,极快的速度翻身过来,禁锢着不安分的小手。 动作拉扯,本就没有很大的薄毯被拉扯的乱糟糟。 沙发很软,贺佩玖压着她时,沙发就深陷,仿若一个漩涡,跌进他深潭的眸子里。 下坠浮沉,找不到一丝着力点。 “我让你别动。”贺佩玖拧着眉峰,削薄的嘴角殷红如胭脂,眉色之间添着一抹斑驳流窜的光晕,光怪迷离。 “年年——” 他呼出口胸间的浊闷之气。 他不是圣人,是个正常男人,还是个刚开荤吃肉,不晓得餍足为何物,挣脱枷锁铁链,饥肠辘辘的掠食者。 说真的,姜年于他本就是贪恋痴缠,觊觎着的美味佳肴。 此时此刻这种无边暧昧的时候,姜年做任何一个动作都无疑会点燃他体内的燎原烈火。 “七哥的定力已经被你破防,如果不想在被欺负,就轻易不要再招惹我。” “我只是摸一下抓痕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 小姑娘快哭了。 哪儿有这么吓人啊,背脊被抓破皮,就是想看看,怎么就又成她招惹他了。 “还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 “我哪种眼神了!” 哪种眼神? “呵——” 还敢问他是哪种眼神? 就是一派纯净无辜,像森林里一直走丢的小鹿,眨巴着眼眸,水色迷离,漾着点点风情和秋波。 “你笑什么!” 姜年急眼了,她说什么了,怎么就把他逗笑。 贺佩玖眯着眸子,异色划过眼底,却漫出邪肆,玩味,野欲的浅笑,裹挟着背后的一片璀璨光晕贴上来。 …… 话说另一边,宁城近郊度假区。 温床之上,软玉再怀,姜夙也是餍足后抱着媳妇儿正在睡觉。 可倏地—— 背脊骨一阵透骨的凉意,顿时从梦中惊醒。 皮肤之上,都浸着一层凉汗。 这是怎么了,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惧之感,从骨子里散发出来,叫他一阵心慌意乱,全身血液倒流,身上的温度冷透。 壁灯亮起,光晕柔软。 郁佼人睡眼惺忪,裹着浴袍轻轻拍着他后背。 “做噩梦了?” “嗯。”姜夙捏着眉心,扭头看了眼时间,凌晨4点多。 “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?” “不知道,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剜我的心,莫名其妙就抽着疼。” 坐了会儿,姜夙翻身下床,扯过浴袍拢上去浴室用凉水洗了把脸,也没擦干,脸上挂着水珠就出来,翻出包里的烟。 “我们明天就回去,别太担心。”郁佼人看了眼手机,并没什么电话消息的,表明家里一切安好。 姜夙没说话,衔着烟,眯着眸子也在翻看手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