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很多年前。 贺佩玖偶然一次国外执行任务,发现一个偏僻小镇非常朴实美丽,皑皑白雪覆盖就像一片落在人间柔软的羽毛。 那一年圣诞节,贺家长子跟长媳计划出去旅游,贺佩玖就想到那一处洁白无瑕之地,做了一份详细的旅游计划。 当地小镇,民风淳朴,旅游的夫妻二人很喜欢。 事情出在旅游前最后一天,两夫妻预约了直升机,预备全方面观赏一下整个雪山美景,在滑雪就结束旅程。 结果,直升机在去的途中发生爆炸,飞机上所有人员无一幸免。 这趟旅行是贺佩玖安排,连直升机都是他帮着联系,事发后两小时贺家接到通知…… 老太太当场晕厥,差一点没能熬过来。 家里没有人责怪他,可贺佩玖自己却走近死胡同,这件事成了他心中的结,纠缠他多年一直没能解开。 …… 圣诞节当天,集训地。 林教授接了个电话,把姜年从舞蹈室喊出来。 “林教授,怎么了。” “你收拾一下去医院。” “医院?”姜年被闹得满脸懵,想了会儿想到什么,“是我爷爷出了什么事。” 林教授点头,拍拍她的肩,“是,明夫人在门口等你,快去吧。” “好,谢谢林教授。” 姜年转身就跑,心慌意乱的去取了东西,衣服都没换,裹了外套就往外跑,蒋杳杳连问她一句的时间都没有。 上次见面她其实就发现了,姜老用的,吃的药增多,全都跟眼睛有关系。只怕是修复楚帛书让眼睛伤得更严重。 姜年也打算,等校内选拔赛过后,强行带着爷爷去做个检查。 姜年是拼了命的跑出来,远远的瞧见世欢心里一慌。 “世欢姐。” “别跑,小心摔着。”世欢迎上来,“你爷爷没事,我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带你离开。” “什么!” 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嘛,整个人差点吓傻了。 “世欢姐!”姜年有些愠怒,累的上气不接下气,“您怎么能这么吓我,我真以为是爷爷出了事。” “好了,先缓一缓。”世欢浅笑着,伸手搓她吓白的小脸,“我也是受人之托,带你去一见一个人。” “谁啊?” “走吧,我还能把你卖了?那你家七哥还不得找我拼命,我看你最近纤瘦了些,集训很辛苦?” 姜年蔫蔫的跟着,揉了两下还怦怦乱跳的心脏。 “集训的训练量很大,几乎是一睁眼就在舞蹈室,一直到下午,有时候还会有夜间训练。” 两人聊着上了车,车子回了明家。 找了个借口出来,姜年也是难得的轻松一下,一直很好奇世欢带她来见得人是谁。 一直到晚餐时间,那位‘神秘’的人才现身。 “怎么是你!” 坐在面前的不是贺川知是谁,这就是找借口出来见得神秘人。 “不好意思,有些事需要跟你单独见一面,所以才让世欢约了你。”贺川知正色道,面色有些说不清的阴沉。 “你想见我直接找我就行,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啊。” 姜年笑道,忐忑的心放回肚子里,还以为是有超级无敌重要的人呢。 “今天是圣诞节。” 贺川知喝了口柠檬水,扭头瞥了眼窗外,“有件事,需要你帮忙。” “你说,能帮的我一定帮。” ** 四季云鼎。 姜年坐在床尾,非常乖巧的模样盯着贺佩玖。 “是不是很难喝。”醒酒茶她没尝试过,就这味儿闻着就叫人恶心,能让贺佩玖蹙眉,那应该着实难以入口。 “还好。”他拖着姜年的手,懒懒的摩挲着手背,“怎么从集训地出来的。” “秘密。” 贺佩玖轻笑,把最后点喝完,起身去浴室漱口。 醒酒茶这东西,真的恶心得要死。 “现在头还疼嘛,要不要我给你捏一下,以前我哥喝多了回来,我也常替他捏一捏。” 贺佩玖立在浴室口,慵懒的笑着,“好。” 圣诞节这个日子,谈不上什么重要,只是现代年轻人想以过节的理由,给自己放松找到借口罢了。 往年他都这样,会从碧云寺下山,闲着无趣去射击场消磨时间,然后找个地方酩酊大醉一场,怎么样能把这天消磨过去就做什么。 只是今年,他真的很想和姜年一起过,想在醉酒后找个勇气把深埋在心里的痛跟最爱的人倾诉一下。 逃避也好,走出来也罢。 已经受够一个人憋在心里,拿血肉去喂养,包裹那根刺。 刺得自己血肉模糊,却没勇气拔掉。 贺佩玖躺在姜年腿上,安心的瞌目。 “舒服吗。” “嗯。” 姜年笑起来,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来回磨蹭,“小时移去老宅了吗。” “是,怕自己心情不好迁怒到他。” “怎么不告诉我,集训很重要没错,但你更重要。”她俯身,以这微妙的角度啄了口他眉心。 “你有需要我的时候我很高兴七哥,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像你陪着我一样来陪着你。” “我们在一起,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共同承担吗。” 贺佩玖低声笑起来,掀开闭着的眼眸,眼里让酒意熏烧出来的赤红淡了许多,昏黄的灯晕之中比小奶狗更奶。 姜年看得一阵眼热,爬到身边跟着躺下,“七哥——” “嗯?” “你这样子好奶啊。” “什么?” 贺佩玖今天的确是喝到醉,没有醉倒不省人事,已经很厉害。 他很能喝,却也抵不过各种酒混杂。 “什么叫……好奶。”他侧身过来,把小姑娘拦在怀里,玩耍,勾引的浅吻着她。 姜年就直往他怀里钻,圈着他劲瘦的腰毫不避讳的摸着,蹭着。 “反正就是特别惹人疼,揉了会儿头还疼吗。” “好多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