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怎么,冻着了?” 姜夙把她楼得更紧,啃咬着郁佼人发肿的唇。 房间里恒温,两人又在进行友好亲密的深度交流,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,一冷一热很有可能着凉。 “背上真有点凉。”姜夙说了句,从背后拥着她,并没有什么影响的继续交流。 郁佼人嘤咛声,茫然的掐着他胳膊。 “你怎么又突然上来。” “太想你。”姜夙从善如流的应着。 一是太想念她,二是总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肉味。 像个精虫上脑的愣头青,眼里,心里只有媳妇儿,就想亲她,吻她,抱在怀里相拥而眠。 “年宝……”郁佼人呢喃两个字。 七爷让她三缄其口,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 有些事真的没必要说,只要姜年平安无虞,犯不着让姜夙在去横插一脚。 京城水太深,有些事他根本搅合不动。 “我明天去看年年,她最近为校内联赛的事儿忙的脚不沾地,你是嫂嫂,有时间多去陪陪她。” “……” 她需要人陪? 有她家七哥陪着就成了,根本不需要电灯泡好伐! “她确实比较忙,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。” 郁佼人内心:姐妹,我尽力了,就看你哥怎么安排。 凌晨2点多,郁佼人才捡回条小命。 沐浴完出来浑身没一点劲儿,窝姜夙怀里,开着电视却谁都无心观看,偎依着说些体己话。 “姜爷爷身体怎么样?” 十月下旬,姜老又去了一次医院。 姜老没有谨记医嘱,依旧整日忙着修复楚帛书的事儿,这次眼睛出现了半天的失明。 姜家父子一起来的京城,姜年现在还被蒙在鼓里。 “爷爷说,相等年后再去动手术。” “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,你们劝不动,要不告诉年宝吧。姜爷爷疼年宝,说不定她一闹姜爷爷就答应了。” 姜夙也这么考虑过,但想到联赛在即,这时候说肯定会影响姜年。 现在是十一月,他逐渐变得忙碌,姜怀远那边同样忙碌,加上在准备脱手公司事务更是忙的无暇分神。 “我拜托修复所一姑娘,这些日子帮着照看些爷爷。” “谁啊?”郁佼人问。 心想,千万不要是童涵。 之前她陪姜年去修复所看望姜老,就见到过童涵,迎面而来的就是股绿茶味。 姜年倒没多嚼舌根,只说了句:七哥的爱慕着。 什么情况,郁佼人就心知肚明了。 姜夙想了会儿,“好像叫童涵,听钟教授和修复所的人说,童涵平日就很照顾爷爷,也是钟教授徒弟,算起来还是年年师姐。” “我跟她聊过,十分和善的一个姑娘。我在想,等年后爷爷手术成功,干脆让爷爷收她做个干孙女。” “你还跟她聊过!”郁佼人登时不高兴,扭头咬他的肩,“以后离她远点,不要跟她接触,我不喜欢她!” 姜夙骨子里还是挺直男的,以为是郁佼人吃醋,心情特别好的逗她。 “吃醋了啊?” “就跟小姑娘说两句话就不高兴了?” “就这么喜欢我?” 郁佼人:…… 他完全不晓得郁佼人那点心思,还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。 后来,姜夙抱着枕头,被子,非常荣幸在还没结婚之前,就体验了一把与沙发亲昵偎依,相伴而眠的感受。 那感觉真是—— 回想起来就是满脸懵逼和一脑子疑惑。 他做错什么了,凭什么就要来睡沙发?打趣几句有错哦? 刚把媳妇儿喂饱,穿起衣服就不认人。 不会有一天会被始乱终弃吧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