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【年姐姐你放心,爸爸态度特别坚决,都没看那个花蝴蝶一眼。我一定帮你盯好爸爸,随时向你报告情况。】 对小时移来讲:年姐姐生的妹妹才漂亮,别人生的妹妹肯定丑死了。 他就喜欢年姐姐当妈妈,别人谁他都不喜欢! 苏软软见她好一会儿不说话,撞了下她胳膊,低语着,“怎么,真想嫁人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 姜年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 想是一回事,难不成她去跟贺佩玖说:我们结婚吧。 多羞耻啊这句话,才刚满十八哪儿有这么迫不及待的! …… 男宾这一桌,气氛就要克制许多。 姜老坐镇,还有姜怀远,两位长辈众人怎么都有些不自在。 两位长辈也很自觉,用晚餐,小坐片刻就离席,还说要去溜溜弯把空间留给年轻人。 果不其然,两位一离开,喝酒的气氛就来了。 姜夙一直记得,第一次来京请他们吃饭,让古老板喝得天旋地转,他不是争强好胜之人,但说真的酒桌混迹这么多年,能喝过他的没几个。 “姜夙,我们跟姜年是朋友,你是她哥哥自然不把你当外人,既然耍朋友我就直说……” 古老板扣着酒杯,老神在在,“你真喝不过我,别自讨没趣。” “嗳,嗳,你这是挑衅啊,古原白!” “是个男人这话怎么忍得住,姜哥别怂,杠他!”傅云谏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 一个劲儿的怂恿姜夙同古原白硬刚。 “明天最后一天假,恭敬不如从命,古老板手下留情。”姜夙也放狠话了,要跟古原白杠酒! 古老板点头,“行,什么喝法,按你规矩来。” 就此,姜夙走上不归路。 江医生都说过,他弟弟是个天然解酒利器,想在酒桌赢过他的真没几个。 明新岁偏头看贺佩玖。 “你不劝劝?” 贺佩玖依着椅背端坐着,身在这桌,心却在一旁。 旁边那桌比他们还要愉快,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,明艳,乖巧,可爱,同宁城相遇比起来她真的开朗了很多。 “机会难得,试试无妨。”收回目光,指尖绕着酒杯打转,“你要不要加入?” 贺川知没作声,却自觉拿过酒杯。 心情郁结难消,唯有杜康解优。 夜里十点多,遛弯的两人回来,男宾那一桌酒局还在继续,女宾都围拢过去跟着起哄什么。 姜老矗立会儿,摩挲着拐杖,笑得和蔼可亲。 或许是有了心里暗示,这么多青年才俊聚在一起,除了自家孙子,就看贺御最顺眼。 总觉得不论哪点比较,在姜老心中,贺御都是顶顶好。 “爸,怎么了?” “你看贺御,瞧得出最大吗。” 姜怀远不疑有他,细细看了会儿,酒桌那边很热闹,但贺佩玖却自成一派的风姿度具。 “看不出,七爷生的年轻。”他抿嘴一笑,“要说二十出头也不会有人怀疑。” 姜老点头,真是越瞧越满意,“你觉得贺御如何。” “人中龙凤,同辈里拔尖的翘楚。” 看了小会儿,姜老带着姜怀远回屋,带上门时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。 “怀远,姜家的事我做都主吧。” “自然,姜家当然是爸爸您当家做主。”他脱了外套,卷着袖管去浴室,“我接热水给您泡泡脚。” 有姜怀远这句话,姜老就放心了。 接近凌晨。 姜夙眼前一片发晕,下意识想去拉郁佼人,只是已经分不清人在哪儿,哐当倒桌上。 “喝翻,完事。” 古老板特霸气的放下酒杯,瞥着两个喝晕的人,讥诮的扯开嘴角。 傅云谏竖起大拇指:牛皮! 已经凌晨,酒局结束也该散了。 傅云谏跟贺佩玖搀着晕得不省人事姜夙回房安顿,几个女生在帮着收拾残局,寝室有门禁她们只能留宿在这儿。 贺佩玖找不到机会与姜年独处,把她扯到角落说了两句情话,缠着亲了会儿带着喝晕的大侄子离开。 月华清苑的乔迁喜落下帷幕。 一眨眼,国庆就这么结束。 莘莘学子们重新回到校园,再次奔向知识的海洋。 十月到,就证明深秋离得不远。 中午时段还行,到了晚上不穿两件真的抵不住湿濡的寒气。 “年年,年年。” 苏软软叫了两声,被子里的姜年才撑开眼帘。 很久没这么放纵,跟室友在一起各种不忌嘴,凉东西随便吃,空调随便吹,这些来大姨妈,疼的死去活来。 “止疼药,吃一颗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