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ook chapter list
徐子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会被这两人看到,更不知道这朱淑青还想害自己。到了邮局,正好没什么人,她很快就拨通了潘导的电话,说了一下与宁三放签约的事……“老师,没有提前与您商量,就把作品给签约了,对不住了。”电话那头,潘导演先是一脸惊讶,但更多的是替她高兴。“没事没事,这是你的权利,不必内疚。”“小徐啊,说真心话,现在内地这方面不如港城,这一块还不能做到这么迅速。”“而且我手上刚开始拍你的新作,今年根本不可能再拍第二部。”“你的这部小说写得也是非常好,满满的正能量,若能拍成电影,那是再好不过了!”“谢谢老师!”徐子矜真诚地说了一句。文化产业将来是圈钱最快的赛道。用它赚来的钱再投资实业,研发新产品,振兴民族企业,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。上辈子的徐子矜局限在个人感情的小圈子里,格局太小。这辈子,她生活的环境变了,她的格局也完全打开了。她没学过军工,无法替国家的军工事业做贡献。她也没学过医,研发不了什么济世救人的好药品。但她的空间有亿万吨的物资,能拿出来帮助无数有需要的人。国家是老百姓的后盾,老百姓是国家的基础。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生活好了,国家也就会更强大。落后挨打的局面才能永不再来。活过了一世,徐子矜的境界已经上升了很多个高度。她要赚钱搞研发!芯片,她要提前研发这个将来被人卡脖子的东西!她已经不再满足于吃饱喝足摆烂的日子了,她想实现最大的自我价值。搞科研太要钱了!回到家,徐子矜就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创作中。有神仙婆婆的照顾,徐子矜就一心一意干自己的事。到了八月初,她的作品已经全部完成了,熊麻子这边也已经顺利开工。宁三放接到稿子后,告诉她,元旦前这部电影一定上映,还邀请她去港城,说自己母亲想见见她。徐子矜委婉地告诉他,自己是军嫂,出境太麻烦,而且她还怀了四胞胎……宁家老太太知道这个消息后,张着嘴半天都没合上来。“有机会,我得去看看那孩子,那是个有福之人。”徐子矜并不知道宁老太太有这想法,更没想到她与这老太太还有很大的关系。搞完了一部作品,她又开始谋划下一部作品了。想写出好东西,一定要多学习。于是她每天都会有固定的时间在电脑上看剧、看小说、写心得、写灵感……八月十五号这天,陆爹来了。“爹,你别担心,我这忙得过来的。”看着公公一脸的难为情,徐子矜赶紧安慰起他来。陆爹去辞职,但县教育局再三挽留,希望他坚持到年底。学校里有两个女老师,十月份都要生孩子,他再辞职,这学校得放假了。刚好双抢完,陆爹过来,一是说说辞职的事,二是送了不少新米过来。肚子里的孩子六个月了,肚子已经很大了,有可能是灵丸的作用,徐子矜没有一点累的感觉。陆爹真的很难为情。若不是县教育局、公社领导和小学校长的再三劝说,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。“老大家的,爹谢谢你。”陆爹住了十天才走。八月三十号这天,陆寒洲来电话了:“媳妇,我们明天要出发了。”这是要去边境熟悉环境了。徐子矜大声说道:“老公,祝你们旗开得胜、凯旋而归!”陆寒洲开心极了,他响亮地回应着:“谢谢媳妇,就是好想你啊。”“媳妇儿,孩子们还乖吗?”徐子矜嘻嘻一笑:“大部分都乖,就是有一点点小不乖。”啊?陆寒洲着急了:“哪点不乖?”徐子矜揪起了嘴:“每次检查,他们四个小家伙都抱成团,只能看到四个小屁股。”啊?还有这种奇怪的事?陆寒洲也惊讶不已:“看来都不蠢,没事!”“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我都喜欢。”“就是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,有点遗憾。”她也想自己的男人在身边。可谁让她是军嫂呢?徐子矜赶紧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,我们的孩子这么聪明,肯定会很乖的。”“你在外面不要太节俭,该吃的就吃。”说到这个,陆寒洲赶紧告诉徐子矜:“媳妇儿,你放心,国家对我们很关心,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。”“你别担心我,照顾好自己,知道吗?”“好的,放心吧。”夫妻俩聊了快一小时才放下电话,好在是军线不要钱。不过聊的都是家长里短,不敢说荤段子,陆寒洲怕有接线员监听。九月一号,,陆寒洲所在的特种作战支队秘密到达了边境。而且很快就投入到对地形、敌情的熟悉工作之中。九月十八号,顾立琛带着司令部几个参谋和政治处几名干事去边关进行中秋慰问,徐子矜请他带了不少好吃的过去。牛肉干、猪肉干、鱼干、各种下饭酱。这些既提供能量,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,野外作业带着非常方便。拆去了包装,没人问它的来处。二十号这天晚上,陆寒洲来电话了:“媳妇儿,你出名了。”徐子矜乐得不行:“哈哈哈,就我出名,你没出名?”陆寒洲开心得不行:“当然我也出名了,人人都知道我有一个人美心善还特别能干的媳妇。”“媳妇儿,我沾你的光了。”一个兵王还得沾她的光?这得意劲儿让徐子矜很开心:“我跟顾团长说了,大部队开拨时,把药品给你们带过去。”“有几种药,效果非常好,我给爸那边寄了样品,让他交给总后勤部的制药厂。”“这种药虽然没有水剂那么厉害,但方便携带。”他家媳妇一定是天上的仙女,专门下凡来帮助他们这些军人的。陆寒洲心暖暖的:“媳妇,有你真好。”“老公,有你也真好。”他好什么呀?陆寒洲内心对自己媳妇充满愧疚,可是他不敢说,他要一说,又担心自家媳妇说他。“媳妇儿,我跟你说,我见到你二伯了。”啊?她那没见过面的二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