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染洗漱睡觉。 睡前想着陆哲的话,就做了跟他有关的梦。 梦里的陆哲,当着陆景行的面,捅了她小腹一刀。不疼,但是血流了不少。 陆景行抱着她,帮她按住伤口,眼睛里并没有心疼,只是说:“又是我连累了你。” 苏染感觉自己快没气了,抓着他的衣领:“我不恨你,只求你帮我照顾好姥姥。” 陆景行扯开她带血的衣衫,翻身把她压住:“好,先做完最后一次。” 苏染不知道自己是被气醒的,还是压醒的。 睁眼就看到陆景行潜伏在她的被窝里。摩拳擦掌,正在旋土,准备耕耘。 苏染踹了他一脚:“你不是出差了。” 刚睡醒没什么力道。白嫩的小脚,软绵绵蹬在他的肩头,滑到背上。 陆景行全当她是同意,继续埋着头:“刚回来。” 苏染很想问他累不累,烦不烦。 没想到他舌头一卷,自己就没忍住哼出声。 啊,这租户还真是……敬业。 陆景行从天没亮折腾到闹铃响。 苏染挣扎着起来,隔着被子捶了他两拳。 疾驰回东郊接姥姥。 苏染挂的是蓟城的知名专家,专攻老年病。问诊很详细。 “有没有家族病史?” 许锦乐呵呵回:“不知道啊,我连自己具体多少岁,姓什么都不清楚。” 专家当然不会质疑自己的医术,肾经亏虚、肝阳上亢、心脾不足,老太太确实有些虚证,但没有那么严重。远不到连岁数都记不住的地步。 笔往桌子上一撂,不满地看着苏染:“不配合问诊,怎么对症下药?” 苏染心疼又抱歉:“我姥姥曾经受过重伤,失忆了。” 所谓问医不瞒医,问卜不瞒卜。面对老中医,许锦没有隐瞒自己的过往。 二十三年前的某天,许锦在一个农户家里头疼欲裂地醒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