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也就是说,刘家从知道要陪皇帝骑猎开始,就在想歪招。 萧琅炎早就查过是谁动的手,那日牵马,唯有刘谟靠近过马匹,不是他,便是刘芳诗,兄妹二人必然是互相配合的。 陈衡嘴唇颤动:“这么说……这么说芳诗原本的目标,是皇上。” 怪不得,陈衡想起来,他毫不犹豫地跳入水里,去救萧琅炎的时候,顺势将刘芳诗从萧琅炎的身上拽了下来,刘芳诗当时应该是吓坏了,紧闭着双眼,在他身上扒的很紧。 直到快要掉下瀑布的时候,她还尖叫一声,喊了声皇上。 两人从水潭里出来时,刘芳诗看见是陈衡以后,眼神那一瞬间很是古怪,但转瞬即逝,陈衡当时撞伤了肋骨,根本没有多想。 如今联想在一起,原来处处都是计。 落水不是意外,是刘芳诗要爬龙床的手段。 可想而知,如果是萧琅炎跟着她一起掉下瀑布,以刘芳诗又是寻死又是上吊的性子,早就闹的满京城都知道了,哪怕萧琅炎不接受,刘芳诗的存在,也一定能让沈定珠感到不高兴。 不管怎么样,刘芳诗都能获利,她必然折腾的,就算不进宫为妃,也会让萧琅炎指一个如意郎君给她,以此来平息事端。 到时候,还不是她想挑谁就挑谁? 陈衡喃喃:“为什么是我……” 萧琅炎瞥他一眼:“还能为什么,因为你最笨,她一看就知道能利用你,一个假装未遂的自尽,就吓得你妥协了,跟绣翠五年的感情都能舍弃,她当然知道怎么利用你。” 陈衡瘫坐在地上,一脸错愕,久久不能回神。 萧琅炎知道,他还没彻底死心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 于是,他让徐寿派人,把陈衡关押去暴室,等抓住了刘芳诗,再听候吩咐。 然而,出奇的是,刘芳诗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到处找不到痕迹。 因着她逃跑的地方,恰好是在出城以后的山路中,那条山路四通八达,她往哪儿跑都有可能。 不过,萧琅炎下了死令,必须找到她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跑到哪儿去,都翻不出皇帝的手心。 一个月过去,刘家终日被禁足,固守在一个小院子里,哪儿也出不去,一家人饱受精神折磨,仿佛有一把刀悬在头上,每日都坐立难安。 这天,沈定珠送走了几位诰命夫人。 第(2/3)页